砚是一种文化,我把它叫做砚文化,或者要比当世胡乱流行的那些所谓"烟文化"、"厕所文化"之类帖切得多。古时文人爱砚,自在情理之中,今时的文人不爱砚,似乎也在情理中。
凭吊已逝的历史和文明,古砚总能让人发思古之幽情。我的百砚斋中,有几方古砚可称得上砚中异品与逸品,它们总令我神游象外,如与古人对晤,于无声处想见古人风采,墨香有若花香,随风袭入心腑,宁静中有着异常的愉悦。
有论砚者认为:红丝石开采艰难,历来无大砚,多绿成小品。在此种砚台上磨墨,有三点奇妙之处:一是放小量清水进去后,以手磨拭片刻,便觉水粘如膏;二是墨磨完后,墨色凝重若漆,有膏液的质感;三是一般的砚石鲁汁用后即干,而此石用完后只要砚盒盖上,墨水数日不干,盒中蒸湿如露珠。所以红丝石确为砚材中极品。据有关资料显示,红丝石主要为方介石成分,含少量白云石、绢云母及石英与铁质,为微晶质灰岩。
两年前去山东公干,访省博物馆一柳姓朋友,我提出看看馆藏砚台。朋友耐心极好,使我有幸于诸多砚石中见到一块唐代箕形红丝砚,令我不胜该砚为紫地红丝,红丝有如鸡血丝,整体看起来,色纹艳美如彩云,如金线,萦绕飘动,十分华丽雅致。造型是标准的唐代萁形砚式,砚身如一精美绝伦的小簸箕,砚底有矩形双足。砚身约长四寸,玲珑可爱。此砚为出土物,是国内罕见的砚中珍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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